自己的怀疑,远远比村长的多。
身侧门槛上是巴掌大小的一张纸,风吹之下,纸张微微颤动。
罗彬没有改变主意,徐开国本身的不确定性不能形成让他救人的理由。
况且村长话说的很明白,外来者只要安分守己,就不会死。
通红的火烧云将天边都染成血色。
暮色逐渐降临,开始吞并天光。
罗彬谨慎的关上木门,屋子一下子暗得和天黑没区别。
划燃火柴,点燃灯芯,橘色的火焰在满是铜锈的油灯中跳跃。
罗彬心安了不少,坐在床边。
床头侧,绿壳暖水壶又旧又脏,床尾脚下,红白夜壶款式很老化。
身侧的包袱里除了衣裳,还装着十几个干饼子,一小瓶咸菜。
饼子就咸菜,再倒了一小碗水,很快就填饱了肚子。
罗彬仰头倒在床上,闭眼,迫使自己睡觉。
脑子出奇清醒,翻来覆去半晌,最后斜斜盯着屋中央悬挂着的油灯。
好刺眼啊!
这么亮的灯,不灭掉,自己怎么睡?
刚坐起身来,罗彬就一个激灵,昨晚自己不是喝过灯油,一切恢复正常了吗?怎么又来?
闭眼低头,迫使自己不要去看油灯,罗彬正想躺下。
可喉咙好干,好渴……再不喝口血,火星子真的都要冒出来了!
第6章 癫痫还是预知?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